店员看见女孩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疑惑，而是感叹。
好可爱的女孩子！
虽然面前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行为，甚至连表情都看不仔细，但就是觉得很可爱。
或许是因为那双清澈的眸子吗？
大大的圆圆的，用着湿漉漉的眼睛凝望。眼神充满灵性又似乎带着一丝丝的戒备。
就像……就像一个忽然出现在你眼前的小动物那样。
用着天真好奇的眼睛看着你，畏畏缩缩的动作似乎又是在害怕。
你释放自己的善意，想要靠近去轻抚它柔顺的皮毛，但它一溜烟就跑不见了，没有留下一丝丝痕迹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眼前的女孩就像这样，女店员在心中感叹的同时，也并不敢靠近，似乎是眼前的女孩也会一个辗转消失不见。
眼前的女孩靠近了，那个小动物没有匿于林间，而是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。
近了，近了。
女店员忍不住抬起了手，想是去触碰面前的女孩。
但那小动物一般可爱的女生却与她却擦身而过。
“可以吗？”女孩发出了小小的闷闷的声音，许是被围巾遮掩住了吧。
但也让人产生一种，想要捧着女孩的脸颊好好欣赏那一抹羞涩的冲动。
以上皆是店员反应过激产生的脑补……
如同有些人一看到，短袖子就想到白胳膊，立刻就又能想到……
事实上寂零的脸还是冷的像是新买的未拆封的扑克。
可爱倒是真的。
“不错不错，穿着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面料很好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给自己的老妈挑衣服自然不能选差的。
“那个，结账在哪边？”
“额……”女店员愣愣的指了指柜台的方向。
“好的，谢谢。”
两人结完账走了，店员才反应过来。
刚刚和那个女生一起来的不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吗？
怎么回事？刚刚她是和另外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走了吧？
那之前的那个男生呢？
对了！
店员才反应过来自己本来是要拦着之前的那个男生进更衣室的。
她赶紧跑进更衣室，只是里面空无一人。
？？？
更衣室只有一个出口，我也是看着他进的这个隔间的。
而且我之前就站在这里，堵在更衣室门口啊？没有看到除了那个女孩子之外的人出来过啊？
那人去哪了？
女店员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。
就算说进去的和出来的是同一个人也是说不通的啊，两个人肩宽和身高差那么多。
不会吧？
女店员感觉自己的想法非常荒唐，但貌似没有其它的可能性了……
她跑向了柜台。
“我调一下监控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踢踏踢踏……”
不合脚的鞋子在地上不停的响。
或许也是这个原因，两人走的很慢。
“该先去买鞋的……”
虽然寂零不说，也并不认为自己现在走路很不方便，左汐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“老妈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把鞋脱了吧。”
寂零照做，被裤袜包裹着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砖上。
“来吧。”左汐将鞋收好，然后在寂零面前蹲下。
寂零什么也没说趴在左汐的背上。
“嘿咻……”左汐颠了颠。
“老妈，你有一点重……”
“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清理过杂质了。”寂零搂着左汐的脖子，两个人靠的很紧。
“不要紧吗？”
“嗯？”这次左汐有点不明白自己的老妈在问什么。
“周围的人，都在看。”寂零贴着左汐的耳郭，声音小小的。
“怎么了？有让你不舒服吗？”
“没有，但是左汐昨天说要表现的像一个正常人。”
“现在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了，思维很活跃……在想一些不好的东西。”
“有一定的概率是左汐对我做的行为并不正常导致的。”
“嘛……老妈相信我，并不是这样的，他们只是……嗯……觉得老妈你很可爱。”
“嗯。”
没有撒谎，但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“呐，老妈。”
“嗯？”
“头伸过来点~”
寂零照做。
“湫~”
寂零瞬间感到周围人的心理波动提高了一个档次,有人开始掏手机出来了。
“kiss会让人变得更可爱吗？”
“会的哦。”左汐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没有撒谎，但还是有哪里不太对。
“哦。”
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，周围人的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柑橘的香气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依旧是去买衣服。
只是后来遇见的店内员工并没有受到第一位店员的那种精神冲击。
不过但凡见过她们俩的人，多少也要赞叹一句感情真好。
寂零也没一直让左汐背着，买到新鞋之后就下来一起走了。
现在左汐的手里，已经全部都是购物袋了。
寂零手里一个也没有。
“分我几个。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
“哦。”
好不容易和老妈出来一趟，怎么能还让老妈拎东西呢？
“左汐很开心，为什么。”
“因为是和老妈一起出来啊~”
“不明白。”
之后是去买手机。
“给我拿一个最新款的。”左汐这么对店员说。
甚至看都没有看。
两人从进去到出来总共就花了五分钟……
“老妈你会用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寂零抱着盒子。
“那老妈你平时工作的时候别人是怎么给你传递消息的？”
“有人会帮我处理，整合出有用的会跟我说，或者打印给我。”
“那回去得研究研究了。”
出来逛街购物，当然不可能只出来买衣服。
买好吃的也是重要的一环。
只是现在的左汐没办法腾出手。
“啊姆~”左汐张嘴，一口咬下一个扎在竹签上的章鱼丸子。
她腾不出手，但有人可以代劳。
“挺好吃的，老妈你尝尝？”
“不需要，能量充足。”
“哼……”左汐嘟起了嘴。
“老妈你张嘴。”
寂零照做。
光滑的舌头和粉红色的口腔，如同瓷器一般乳白的小小的牙齿排布的很整齐。
“所以啊老妈！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做味蕾啊？吃东西的时候不就和嚼木头一样，不难过吗？”
“唔……”寂零的声音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波动“不行的，不小心的话可能就停不下来了……”
“能吃是福啊！”左汐回忆起了某次喂食的经历……
“左汐在想不好的东西。”寂零扭过头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聚焦在左汐的脸上。
“没错!”
很坦率的没有撒谎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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